对阿鲁斯来说,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母子对面不相识,在母亲心中,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文学统筹裴之田表示导演最开始的创作思路之所以想做一部解说词铺满全片的电影,是觉得素材太多、故事太多,如果没有解说词,可能大家看不懂要说什么,但当电影逐渐成型后,突然发现画面可以自己讲故事,整个故事本身就可以与观众交流,虽有遗憾但更多是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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