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这一走,她的人生轨迹完全被改变。原来,这个叫做马歇尔的男人是一个准备参加议员竞选的年轻人。他英俊高贵,父亲就是上一届议员,家世显赫,条件特别好。作为单亲妈妈的女佣玛丽莎虽然爱上了马歇尔,但由于各种原因,她选择了逃避。对阿鲁斯来说,脐带是绑定母子关系的安全感来源。当患病的母亲四处游荡,阿鲁斯靠麻绳来确认母亲与自己的亲密距离。母子对面不相识,在母亲心中,儿子还是在旧礼堂里演奏马头琴意气风发的少年,而不是眼前初入中年的汉子。当无法再次从母亲的眼神和言语中清晰确认这种血脉亲情时,麻绳的绑定不再只是迫于现实的无奈手段,而是内心依赖的外化:阿鲁斯舍不得母亲的身心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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