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故事讲述的时代。共和国长子曾经如何、如今怎样,“静谧的城郊,废弃的矿坑,像一只巨大的碗,掉漆的铜雕和空荡的碗底是城市的落款。”当面对近乎家破人亡的命运,“王响们”又要如何处理这样重的伤?面对无法回避的痛苦,“当尘埃落下来时,普通人做到‘往前看’,就是对各自头顶大山的抵抗。”如此创伤性的经验,之于后疫情时代的人们来说,不可谓不是一种心灵创伤的共同治愈。“原本以为编钟演奏会比较沉闷,来了乐团之后才发现,编钟可以和这么多乐器合作,演绎出多种风格的节目。同事们都是一专多能,组合起来就是一个完整的民乐团。”丁佳梦说,曾侯乙墓出土了编钟、编磬、鼓、箎、笙、琴、瑟、排箫等多种乐器,编钟乐团就是以曾侯乙编钟、编磬为基础,组合这些古代乐器而组建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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