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片在“建置”阶段为唐志军设置了一个动机,那就是找到外星人,同时解决内心的困惑,缓解对于女儿的愧疚。但是,唐志军只是在梦境中得到了一些震撼,然后在外甥的婚礼上,主动将那些来历可疑的内心感悟直接说出来。之所以用这种违背电影编剧法的方式完成主题的表达,根本原因是影片没有能力在情节发展中,将“倾向性”自然地流露出来,只能通过人物直接宣讲的方式,向观众灌输关于人生意义的“箴言”。可见,影片不仅人物空洞,情节张力不够,没有真正的戏剧高潮,主题表达也刻意牵强。这一点,和香港七十年代末期影坛颇为类似。彼时,刘家良从张彻班底出走,执导出《少林三十六房》;洪金宝从黄枫手下的武指升任导演,拍出了《杂家小子》。袁和平以《蛇形刁手》扬名影坛,成龙因《师弟出马》声名鹊起,但两人之前都是给别人做替身的龙虎武师。这“四大家班”后来成为了八十年代香港影坛的半壁江山,炮制出一大批经典动作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