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德说道:“我在此刻颇受震撼,情绪还在从看过它后恢复中。我认为这将使一部惊人的艺术成就,我希望它能够真正激发全国乃至全球对奥本海默绝望的问题的大声讨论:关于如何生活在原子时代,如何生活在原子弹和麦卡锡主义下,成为爱国者意味着什么,以及科学家在充满技术和科学的社会中的作用是什么,以及更多的讨论公众问题。”从第一届电影节就开始热心参与的上海影迷梅先生,早早做好抢票计划,让女儿帮自己在线上抢了16场电影票。这一天小小的不完美,在于女儿抢到了《悲情城市》,一看票价140,问了我一句这么贵要不要,我说要,(但是)没有了!现在都是秒杀、拼手速的呀!”七十多岁的梅先生懊恼地抱怨。每年电影节,梅先生都要打卡上海的各个影院,这已经成为他的习惯,今年焕然一新的上海影城,他也第一时间来尝鲜,“电影节从第一届就在这里办了,这里是大本营,一定要来的!”他对澎湃新闻记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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